,而他也懒得去管,可谓是孤家寡人一个。放了假也没个去处,好在有个同乡的老友回来,约着聚了聚。老友叫朱立新,和他一样,也是警察。当年他们是一个警校的,不过毕业后朱立新被分配到了外地。酒过三巡,陈星辰心里的那点苦闷被浓浓的酒味勾了出来。他点起一根烟,就着一盘拍黄瓜,把城北车站杀人案的来龙去脉跟老友详细地讲了一遍。“我说老陈,你这性子得改改了,不能老讲你那个什么首觉,这年头办案是讲证据的。”立新听了首摇头,眉头紧皱,一脸无奈地说道,“你看看你,为了这案子熬了那么多个通宵,结果呢?我觉得你那几天的夜是白熬的。”“你也觉得我错了?不可能!”陈星辰又仰头喝了几杯酒,脸色胀得通红,眼睛里布满血丝,不依不饶地拉着老友的胳膊,情绪激动地反复讲述着李小山身上的种种疑点。对方只能无奈地听着,偶尔附和几句,却根本无法打断陷入执拗的陈星辰。说到激动处,陈星辰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,翻出李小山的照片。那是他当时在审讯室外偷偷拍的。“你看这个叫李小山的小子,像不像刚杀了人?”陈星辰瞪大双眼,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,冲着老友大声喊道。立新本来只是应付似的随意瞥上一眼,但看到照片中的那人,忽然一怔。他的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起来,脸上原本敷衍的神情也瞬间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和疑惑。他仔细地看了好几眼,眉头紧皱,问道:“你说他叫什么名字来着?”“姓李,李小山。”陈星辰回答道。“李小山。”立新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,眼睛微微眯起,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