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白的手顿了顿,看向他,“为何?”“闻大人说,她会来找我。”“闻雨曦会来找你?”骨节分明的手,执着黑子落在棋盘上,眸光看向少女,“是,他说闻雨曦会来找我,撤了抓捕她的人,她才有机会走到我的面前来接。”闻姝素手拿着白棋,像是仔细的端倪这剔透的棋子,道:“便是真的抓不到她,她也活不了多久了。”旁的不说,她下的毒,这个世界没有人能解。医毒本就是一家。执笔人为了让她成为闻雨曦垫脚石,给了她学医的天赋,她亦未辜负这份天赋。“如此,倒真不怕她跑了。”“的确不怕,不过我倒是觉得她应该先来找我,毕竟只有我能解开她身上的毒。”“姝儿是不信闻大人的占卜之术?”“占卜不应该是占卜吉凶,或指引迷津吗?他如何能占卜到闻雨曦要来找殿下你,而不是我?”江逾声道:“容洵他能观天象,如闻雨曦这样特别的命星,他能看到,人还在京城。”“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地方。”“什么地方?”“平西王府,闻雨曦有没有可能去平西王府找江御。”“她就算去,但,江御不一定会收留帮助她。”江逾声很是自信的说,黑色的棋子落在棋盘上,“你下棋没用心。”闻姝惊讶的看着棋盘,分明男人也在聊天的,但是,人家胜了。“太子棋艺精湛,以后还是别拉着我给你耍猴戏了。”她佯装生气的模样。一下子从炕上起身,身子摇摇晃晃的,脑袋也晕乎乎的,差点摔的时候,一双大手扶住了她。她脑袋一歪,顺势倒在了江逾声的怀里。男人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,煞是好闻。“太子,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儿热?”“是有点,许是你醉了。”“方才……”她想说自已没有醉,不然还能下棋?说了一半,她想起来,有些酒喝的时候没有感觉,但是后劲十足。也不知道清宁拿的什么酒。“是有些热。”男人盯着她的唇,原本他也只是觉得自已可能有些醉酒,但是现在,少女的清香就在怀中,让人瞬间向往。岂止是有些热啊。闻姝觉得自已都想扒拉自已的衣服了,特别是被男人抱在怀里,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清凉感。那种感觉真叫人说不清道不明。她的手好像有了自已想法,圈着男人的腰肢,还轻轻的掐了一把门,男人劲受的腰肢捏到一点点肉,让她觉得异常的兴奋。“姝儿准备好了?”男人早已动情,连带着声音都沙哑了。她迷迷糊糊的,“今日饮酒,我是想和你说那件事情。”“姝儿,不如我们择日不如撞日吧,你饮了酒,或许不会那么痛。”两个人,说得两件事。她想告诉江逾声自已那个梦魇,这个世界只是执笔人写的一个故事。可,男人想的是‘要她’。“我,我……”“不许任性,姝儿,上一次你就那么任性。”她张了张嘴,刚想说什么,男人的大手抚摸在她脸上,耳朵,头发林里,像是丝丝凉凉的寒气,萦绕在她周身,让她不住的喜欢。“我啊……”男人横打一抱,轻易的将少女抱起来,快步的走向拔步床,轻轻的将人放下。“夫君,你一定要轻一点。”她既向往,身子却止不住的发抖。毕竟上一次的情形,她到现在都还记得。更记得,他是怎样的狰狞,叫人止不住的去恐惧这件事情。江逾声笑得宠溺,大手不住的抚摸她的额头,理顺她的发丝,一字一顿的道:“别怕,总会疼那么一次的。”总会疼那么一次的。她咬了咬牙,一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,似摸到了枕头下的那本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