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,你的舌头也不会被……”她有些说不下去了,轻轻推开翠珠,后者已经泪流满面了。翠珠内心里,对闻雨曦也是愤懑不平的。当初,闻雨曦似乎都没有替她求情,正想着,闻雨曦水灵的大眼睛滴落一滴泪花,“翠珠,当时你晕了过去,我哭着求了好久,只可惜没有用。”求了好久?翠珠不可置信的看向闻雨曦,原来二小姐为她求情了?闻雨曦看她那个疑惑的神情,点着头,“你自小就跟着我的,名义上是主仆,实际上,我是拿你当姐妹看待的。我对你,比对闻姝那个贱人还要好,你是知道的。”翠珠懵懵懂懂,回想过往,闻雨曦对她,的确是比对闻姝还要好。“凭什么我们这么惨,而她却过的那么滋润?”闻雨曦眼眸含恨,定定的看着翠珠,“大哥、三哥他们还不知道京城的事情,所以,我想让闻姝付出应有的代价!”翠珠皱着眉头,啊啊张嘴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闻雨曦点头,“你别急,我自会有办法的,到时候你看眼色行事便好,我们就这样……”二人嘀咕良久,翠珠一边擦了泪花,一边点头,眼神越发的狠厉。对呀,如果不是闻姝从中作乱,闻雨曦若是嫁给了江御,那她就世子妃的贴身侍女,一辈子风光无限。许是因为下了一场雨,耽搁了队伍的进程,闻项阳、闻向寒是在傍晚时到的锦州。经过层层汇报,闻雨曦在金钱的帮助下,成功进了锦州驿站,见到了闻项阳和闻向寒。“二妹妹,你怎么会到锦州来?”闻项阳连忙去扶给他和闻向寒下跪的闻雨曦。闻雨曦死活不肯起。闻项阳对着翠珠道:“还不快扶你主子起来。”翠珠扶了下,闻雨曦哪儿肯起来呢,于是主仆二人又对着闻项阳和闻向寒磕头。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闻向寒性子急,看到最疼爱的妹妹这样卑微,只觉得心疼不已。闻雨曦哭诉着,哽咽了好几回,“大哥哥,三哥哥,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娘家了。”“不是,你这是什么情况?”“给祖母制安神香最重要的一味药材被闻姝全部买走了,我请世子到锦州、永州都没买到。看着祖母天天被头疼折磨,我只好硬着头皮上淮南王府求她一次又一次,谁料,谁料……”她端的楚楚可怜,眼泪似断线的珍珠般滚落脸颊,“从前,她一直跟着我侍弄药材,药方我也从未瞒着她,谁料她竟性情大变,要致我于死地啊!”“去剿匪前,我就不放心你!”闻向寒咬牙道。闻项阳眉头紧锁,看着闻雨曦道:“你快起来说话!”这回,闻项阳一拉,她倒是起身了。“大哥哥,三哥哥,她分明制出了安神香,却不肯给祖母用,非要逼迫我承认,会医术的是她,制药的是她,我若不应,她就不肯交出那味药。所以,为了祖母,我只好听从她的摆弄向爹爹、二哥哥承认她才是闻家的福星。”“那些虚名我倒是不介意,可她越发过分。你们离京这些日子,她想方设法的毁我名声,那平遥王本来就是个混不吝的,拿这些子虚乌有的错处日日折磨我,爹爹、二哥哥和祖母无人信我,更无人帮我,曦儿真的没法儿活了,呜呜……”“岂有此理!我早就觉得她变了,”闻向寒气的咬牙切齿,“闻家真是养了个白眼狼!”“你真是糊涂,那种事情怎么能乱承认?”闻雨曦哽咽着,“我若不按照她说的去做,她就不拿安神香给祖母用,我怎舍得让祖母受罪?”闻项阳也气得不行,但忽然想到什么,问道:“这次我们去剿匪,让拿的伤药怎么是以前的老牌伤药,你没制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