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几位老爷子谋划的雷霆行动开展,所有对天绝不利的言论全部消失。同时,新闻部门也正式对外做出了回应。从昨天晚上开始,那些在网络上针对天绝的都是不实言论,是银都的抹黑。目的就是,迫使禁宫更换谈判代表!一时间,舆论反转。从质疑,诋毁天绝,变成了对银都的声讨,要求银都对此做出正面回应和道歉。这让本就处境尴尬的银都,更是尴尬。只是他们又不能承认,只得厚着脸皮否认,这是有心人的造谣,是有人想挑拨龙银两家的关系。反倒是林凡这个主要人物,反而成为了局外人一般。在凌云府和梵王喝茶,一点关注的意思都没有。现在已经恢复,随时都可以离开的梵王也不在意,他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。和林凡一人坐在一边,各喝各的茶,一点交流都没有。直到下午三点多,梵王突然咦了一声向大门方向:“有点熟悉!”林凡抬头,却是皱起了眉头。他感觉到凌云府外有人来了。而且还算是熟人。姜若兰和龚婆。不过他只是诧异他们又来,就收回目光向梵王:“熟悉?”梵王回道:“其中有一道半步境的气息,有点熟悉。好像是一个女子,龙国为数不多的女强者!”顿了顿,补充道:“应该说是一个老妇了,她也该一百多了。”林凡眼中微微浮现亮光。“她姓龚!”梵王点头接过话去:“好像是姓龚,叫龚爱花。你们有交集?”那一日龚婆去潜龙山庄,当时梵王在君无痕那里。后来姜若兰一行人拜访凌云府,梵王又还没有过来。所以不太清楚林凡和姜若兰他们之间的交集。林凡眼底深处掠过淡淡的玩味:“有点交集,稍后再说吧。”庭院外,楚惊翘走了进来:“姜若兰又来了。今天要见她吗?”林凡饮了一口茶水道:“这个女人为了见我也是够坚持的,让她进来吧。”虽然对姜若兰的真实来历还是不清楚。但大概已经知道,见面也不会再被动了。梵王适时起身,不发一言的离去。楚惊翘随之退去,到了凌云府大门外。今天又刻意打扮的姜若兰上前:“楚少,天绝主帅今天能见我吗?我真的很想和他见一面,我非常钦佩他!”楚惊翘冷淡回应:“跟我来吧。你一个人!”闻言,姜若兰眼中掠过喜色。“龚婆,你们在外面等着。”快步跟上楚惊翘,正式进入了凌云府。七转八转后,终于来到了那个小院,远远就见到了重新戴上面具的林凡。原本还算平静的姜若兰呼吸微微粗重,双手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衣领,似乎有了一些紧张。石桌前,楚惊翘停下:“主帅,她来了!”林凡恩了一声道:“你先去忙吧。”待楚惊翘退去。姜若兰上前,微微欠身,优雅施礼:“若兰,见过天绝主帅!”去除机场时的擦肩而过,这算是两人的首次见面。林凡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人。美,是真美!身材,是真好!皮肤,是真白!只是当到那张也算倾城绝艳的脸蛋时,林凡不禁摇摇头。眉宇间那抹盛气凌人,破坏了姜若兰的整体气质。也可见,这是一个似倾城绝色,实则优越感十足的女人。不过从前面她提出的那些要求,也就能出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。而见林凡在打量自己,姜若兰故意挺了挺身姿,似乎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林凡。可惜林凡对她没有任何兴趣。收回目光,平静如水:“姜小姐是吧?听说你来自于神秘,出身不同寻常,怎么会想着见我这样一个粗人呢?”姜若兰适时的坐下,双腿并拢。优雅一笑回应:“我的出身的确有点神秘,但没有什么不同寻常,天绝主帅高了。”“至于粗人,这两个字和天绝主帅似乎不匹配吧?”“一个率领百万军横推银都十三关,迫使银都主动求和。更是让银都难以喘气的男人,也和粗人联系不上吧?”说话时,姜若兰的眼睛也在有意无意的打量林凡。更是微不可查的点头。这个形象,她很满意!林凡端起茶杯。可想到自己戴着面具,又把茶杯放下:“来姜小姐对我很关注啊!”姜若兰回道:“龙国青年才俊无数,但年轻天骄不多。现在突然有了天绝主帅你这样一位,我怎么能不关注呢?”“甚至昨天那些对你不利的言语放出,我就已经想来见你,你是否需要帮助。”“结果还未见到天绝主帅,这场幼稚的舆论引导就被消弭,银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”显然,姜若兰知道很多东西,还知道的非常细。这也让林凡对她的警惕多了几分。不过外在,林凡没有流露丝毫的异样:“姜小姐有心了,小小阿三的把戏,我从未放在眼里。”“倒是姜小姐两度拜访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姜若兰美眸微眯,意味深长:“自然是想和天绝主帅交个朋友,不知道若兰有没有这样的荣幸?”眉宇间,赫然多了几分媚意。林凡心头一动:“只是交个朋友?”姜若兰身子往前凑了一点。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,流露微微一白和深邃:“或者我有幸成为比朋友还要亲密的友人?”见到女人刻意流露的媚意和姿态。林凡似乎猜到了姜若兰的想法。心头不禁好笑。有病吧?一边想让我交出潜龙山庄,交出武道丹方,一边又来这里想勾搭我?贱?当然,林凡不会告诉姜若兰自己就是林凡:“姜小姐抬举了,我不配和你成为朋友。”姜若兰美眸忽闪:“天绝主帅,是若兰不配成为你的朋友吧?难道我连那个林凡都不如?他可以成为你的朋友,我不行?”不想她竟然主动提起了自己。林凡按耐着一抹玩味问道:“姜小姐似乎很不上林凡啊?”姜若兰回道:“也不能说不上,只是相对天绝主帅,他差了不是一星半点。终究……还有点上不得台面!”“好比他只有资格成为的奴仆,我的跟随。”“但你……可以成为我的男人!”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