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?虞意柔胸口剧烈起伏,下意识就要拒绝。
可越之恒开口道:“轻轻身怀有孕,已经三月了。
微臣想给她和孩子,这世间最尊贵的荣耀。”
陈轻轻……有孕了!虞意柔脸色骤然灰白,心如刀绞。
曾几何时,纵使他们早就两情相悦,私定终身,越之恒也没有碰过她。
他说:“女子名节最为重要,我能忍,也能等,我要你名正言顺成为我的人。”
可现在……虞意柔不明白为什么一切到了陈轻轻身上,越之恒所有的底线,都消失了。
她狠狠攥紧手,咬牙道:“越之恒,你看清楚,我是虞意柔,我和你……”话没说完,越之恒倏地抬眸,眼里一片冰寒。
“微臣自然知道您是虞意柔,先帝的皇后,新帝的生母,如今的太后。”
虞意柔听得懂,越之恒是在说于他而言,自己只是太后。
再不是曾经和他有情的虞意柔。
虞意柔本就伤痕累累的心,又被捅了一刀。
也再无话可说。
“我答应了,你走吧。”
越之恒没再多言,迅速退离。
虞意柔坐在空寂的宫殿中,鼻间渐渐有酸意蔓延开……很快,便到了大婚之日。
这天,整个太傅府张灯结彩,红绸遍布。
虞意柔看着太傅府两侧的大红囍字,心里一刺。
曾经,她无数次幻想,自己嫁给越之恒后,会有多么幸福。
他们共拜天地,洞房花烛,生儿育女,相守一生。
可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捉弄她?要让两人生离,要让她眼睁睁看着他另娶佳人?婚宴不知是怎么结束的。
虞意柔恍惚得连路都走不稳,被请到越府雅间休憩。
许久后,宾客散尽,外面喧嚣声渐于微末。
虞意柔闭上眼,脑海中正勾勒着今日看到的身穿大红喜袍的越之恒。
突然,门被猛地推开。
越之恒闯了进来,满身酒气,看虞意柔的眼神灼热无比。
虞意柔有些惊惶,却也知道他不该在此。
“越太傅酒醉走错了,你该去与公主洞房花烛!”孰料,越之恒却置若罔闻,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