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——————沈寻舟冷笑了声,倒是会高抬自己。
男人懒得回应她的问题,拉开车门径直上车。
扬长而去。
沈容目视他离开,胸腔里恨意丛生,他来去匆匆,像是专门抽空回来抽她一巴掌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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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太太,”沈寻舟要挟着沈容离开,一屋子人才安静下来。
正聊着天,徐姨在门庭整理鞋子时,发出一声惊呼。
提着一双拖鞋过来。
倒扣着给他们看,一片血迹。
“这是?寻舟的拖鞋?”
“是的,”徐姨点头:“少爷应该是受伤了。”
“他从哪儿回来?怎么就受伤了?”老太太惊愕。
“谁敢伤他?”胡悦看了眼沈芒:“沈家在南洋什么位置?谁敢不要命了?”
沈芒疯狂给亲妈使眼色,见人跟没看见似的,无奈叹了口气,扶额道:“自然没人敢伤他,万一他贱呢?”
沈芒的话一出,客厅一片静谧。
胡悦惊诧:“芒芒的意思是?寻舟自己找上门让人收拾?”
老太太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了,哼了声:“确实贱。”
“人家追他的时候他看不上,现在姑娘被人惦记上,他就慌了?”
“他迟早有天要跟他那太监猫似的,想干点事情都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宋锦之呆住,这不是咒他儿子吗?
“妈,寻舟是人,不是猫。”
老太太冷哼了声:“还不如是只猫呢!”
“我们给他找什么老婆就是什么老婆,当个人,一会儿嫌弃人家,一会倒舔人家,芒芒说的对,就是贱。”
沈芒往沙发边儿上坐了坐,恨不得能隐身。
骂人就骂人,Q她干嘛啊?
“我前几天听说,凌家跟温家最近走的及近,凌家老太太约着温家的赵婉儿喝了好几回茶了,不会是跟凌季白好上了吧?”
沈芒一慌:“谁?凌季白?”
“那对温瑾来说不是老男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