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喊我什么?”
楮云卿古怪的瞪了这厮一眼,原本以为他和别人不一样,原来也是和稀泥的一把好手。
“卿卿啊,以后就是邻居了,远亲不如近邻,这样显得咱们亲厚一些,你不知道啊,我早先与你一样,疾恶如仇,最看不得那些世家子弟的行为,所以树敌很多,如今你来了,这不正好,咱俩一派,跟那些纨绔子弟斗一斗,让他们知道,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如他们那样,仗势欺人,没有半点敬畏之心。”
君不言一脸恳切的道。
楮云卿只面无表情的深深看了他一眼,然后发出一阵古怪的笑,“呵,呵,呵,呵……”
“卿卿,你这么笑,我害怕。”
“别叫我卿卿,请叫我……护国侯。”
“护国侯卿卿?若你要觉的不好意思,也可以唤我君君,言言也行。”
“翘儿,把饭食收了吧,我们不吃了。”
“可本国师还没吃饱啊?”
“人不用吃太饱,容易砸碗。”
楮云卿是吃不下了,翘儿自然也不喜欢这个调戏自家小姐的登徒子,一溜烟的功夫就给收拾完了。
只剩下君不言手里自己端来的碗和筷子。
“那好吧,卿卿,我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“明日我有事,国师不必来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啊?入职国师府吗?不用这么急……”
楮云卿转过身来,神色漠然的道:“和离。”
彼时的萧侯府。
早已因萧衍昱的五十大板,而陷入了短暂的慌乱,这还是自从萧衍昱凯旋归来,第一次如此灰头土脸。
急的一院子的女人团团乱转。
李氏是个不顶用的,从一进门就是哭天抹泪的,萧老夫人虽老谋深算,可到底也只是后宅妇人,不知前朝的事情。
也一时猜不清楚萧衍昱被打板子背后的深层逻辑。
去问萧衍昱,他又死咬着牙关不松口,大概觉的太丢人,无颜面对祖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