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钱,钟槐荫激动万分的走进乡亲们的家里,挨家挨户的去请人帮忙砍树了。
可刚进了第一户人家院子,就被人一拳给打飞了出来。
咽了一口嘴巴里边正咕嘟咕嘟冒着的血沫子,钟槐荫不知道二叔为何要打自己,自己可没招惹过他呀?
“滚滚滚,再敢来,就打死你。”
堂叔挥舞着沙包大的拳头,站在家门口,怒目圆睁,怒不可遏的冲他咆哮着。
“二……二叔,我付工钱。”
钟槐荫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,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迹,面色蜡黄的笑着说道。
“谁稀罕你的臭钱了?
再敢来我家,打断你的腿,知道不?”
二叔骂了一句,哐嘡一声关了门。
院子大门外的钟槐荫,心情差极了。
可他知道,这是因为大家都忌惮他的缘故,所以才会这样。
他往前走了几步,想了想,便折回自己家去了。
二叔都这样,其他人家就更不用去了。
他摇摇晃晃的回到了院子里,取了一个C型大马钉子,拿上斧头和绳子,带上干粮,拉着老牛就进山了。
砍树这件事,他就可以。
进了山,他选了一棵比较首的大松树,开始砍树。
他见过爷爷砍树,想要让树往哪一边倒去,就得先往那边砍上一半。
然后再对准另一半边高一些的位置玩命砍,首到砍倒这棵树为止。
钟槐荫砍倒一棵树时,握斧头柄的手巴掌,己经血肉模糊了。
血泡啵啵啵的爆裂开,一阵阵穿心的疼。
他抬头看了看正午火辣辣的阳光,咬着牙修理了树枝,再从不需要的树干细处砍断了大树。
在大树一头敲上C型大马钉,绑上绳索,套上鞍子,静静的坐在大树杆上面休息了片刻。
看看老牛吃饱了,这才驾上牛,拖着这棵树往回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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