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黎被霍廷送去医院。
她躺在病床上,听到医生和霍廷说:“胎儿五周,有先兆流产的迹象,务必卧床保胎。”
去年十月,她和霍廷分开,就停了避孕针。
这个孩子五周,应该是在公寓被他强奸的那次怀上的。
路黎握紧了拳头,狠狠捶打自己的肚子。
霍廷正好进门来,看到这幕,上前制止住她,怒道:“你疯了!敢伤了我的孩子,我就让李勋陪葬!”
路黎绝望大哭。
她住在医院保胎,霍廷没收她的手机,还让女佣和保镖寸步不离地看紧她。
孩子一天天在长大,如果她在香港生下孩子,就更难回去了。
路黎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。
有一天,路盈来探望她,带了一束黄色的剑兰。
路盈把花插进花瓶里:“这是你最喜欢花。你总说,它寓意光明,花语就是你的名字。”
路黎看一眼那花,想起小时候的事,悲从中来。
她对女佣说:“你出去,把门关上,我和姐姐有话说。”
大家都知道路盈是霍廷的情人,放心地把门关上。
路黎小声哀求路盈:“姐,我想回去,你帮帮我吧!”
路盈在床边坐下来,压低声音:“霍廷的手段,你比我清楚,我怎么帮?”
“下周就是清明,他会提前几天回加拿大。你想办法套出他的航班信息,我在他上机后,在别墅假装自杀,女佣一定会叫救护车。你提前让假救护车等在山下,时间一到,就开上来接走自杀的我。一定一定不能让保镖和保姆上车!”
路盈听明白了,笑着接下去:“于是,你被接去哪里,是死是活,霍廷都不知道。而他软禁你、强奸你,也不敢惊动警方,只能找黑市私下寻找。那时候,你已经躲在世界上某个他不知道的角落逍遥快活。”
路黎泪流满面:“我破坏他的家庭,我会用余生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赎罪。”
“姐妹一场,我可以帮你,但你回去,务必万事低调,不要再跟顾屿来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