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己是黄花渐凉。
时间有时又似地母,沉在心底,令人弥足珍惜,只觉一分一毫都不容亵渎,错过,哪怕其本身可能并无意义。
画画的力量就在此,将客观的时间用主观的表达呈现于纸上,又赋予其变化的能力,或许于物质之中只是沧海一粟,可在精神之中却是无比海洋。
笔尖划过纸面,夏语蝉没忘记上次答应李思秋的事,他要把那幅画画完。
“起床啦,校花起床啦,起床啦,校花起床啦。”
闹铃响起,铃声是李思秋自己的声音。
悦耳清脆的女声在不大的房间里回荡,夏语蝉看着闹铃,注意力却被旁边的日历吸引。
少女坐起身,看着画画被打断的少年,又躺了下去。
她一定是在做梦,不然夏语蝉怎么在这里。
枕头划破空气,向着夏语蝉飞去,幸好他躲得及时,不然必定被砸的人仰马翻。
也多亏雅姐,把颜料收拾好了,否则此时的房间肯定一片狼藉。
“出去!!!!”
穿好衣服的李思秋拽着夏语蝉的耳朵,虽然身高不到170的她够不到少年耳垂,但此时的少年很识趣的蹲下了。
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说吧,你为什么在我房间。”
李思秋想到自己睡觉的模样被夏语蝉看了这么久,不禁脸颊泛红。
“我来拿钥匙扣,下午我要回家一趟。”
夏语蝉如实回答,其实他本来可以拿起钥匙就走的,但是吧……李思秋瞪了夏语蝉一眼,将手挪开了少年那己经泛红的耳朵。
“你要赔我。”
李思秋思索了一下,说道“啊?”
夏语蝉无法理解,这要怎么赔?
“就罚你这周陪我去买炭笔,把时间赔给我吧。”
这还是李思秋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好的大哥,你说了算。”
夏语蝉赶忙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