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了个白眼,加重语气想重伤我:“要不是那天他小舅舅突然来到家里,给他10亿的投资当做礼钱,现在你都进不了我们严家的门。”
“为什么我儿子取消婚礼?为什么只简单领个证?你就没动动脑子想想吗?”
我突然想起,那段时间严谵的集团战略投资失败,导致资金链断裂,让他焦头烂额,而婚礼的前一天,我也确实看见了小舅舅出现在严家。
原来,严谵根本就不想娶我。
可能他当初包下整个迪士尼乐园放烟花,向我求婚,不过是玩玩而已我却当真了。
我嘴里很苦,像是黄连入喉,所以拼命地吃,越吃越快,干脆用手抓,狼吞虎咽。
厉采曼气得尖叫嘶吼:“你个贱人,吃得跟猪一样,这可是我的早餐,你配吃吗?”
我停下来,把嘴里的食物吐在盘里,吐不干净,又用手指去抠喉咙,随着一阵作呕,刚刚吃进去的食物全部都吐了出来。
接着,我用力推盘,盘准确地滑到厉采曼面前。
我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拭着手指,斜睨着她,勾唇一笑:“你要吃啊?早叫几声啊,喏,都给你。”
厉采曼恶心到干呕,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恶心死了,果然没爹没妈的人,就是这样没教养没素质。”
我端起旁边的水杯漱嘴,一口水朝着她的方向喷去,可惜,餐桌太长了,没有让她沾染上几滴水。
我说:“你是不是忘记了?我第一次进严家的门,你也是这样对我的?你有爹有妈的人,怎么比我更没教养和素质?”
她没想到往日软弱可欺的我现在这么疯狂,冲着我吼叫:“你怎么这么恶毒,你故意想气死我是不是?”
抓狂的样子一点都不像雍容优雅的贵妇人。
我依旧弯着唇,优雅散漫地开口:“是啊,我就是想气死你呢,最好气得你乳腺增生、乳腺肿瘤、乳腺结节,乳腺癌……”
她急怒叫跳,指使曹婶上前甩我巴掌,大声说:“瞧她嘴贱的,竟然咒我死,把她的嘴狠狠打肿!”
黄婶凶神恶煞地走上前,不等她抬起手,我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她的头上,随着剧烈的响声,她发出嗷嗷的惨叫。
我弯腰捡起一块碎片,内心波澜不惊,还绽放出笑容:“来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