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本事能劝他签字离婚,我会很感谢你。”
又过了一个星期,笑笑给我打电话。
她说,陈婉儿被分手后,死缠烂打堵在江尘门口,哭着闹着要见他。
江尘不想见,陈婉儿发疯大半夜跑来踹门,整得邻居崩溃报警说有人强闯民宅、制造噪音。
警察一来,陈婉儿双手叉腰,趾高气昂地说房子是她的。
强闯民宅不算数。
至于制造噪音,她脸皮厚,自然也不会承认。
邻居无奈只能回屋。
隔天,江尘出门时,发现自家的门被邻居喷满狗尿。
当晚,他受不了直接搬离这里。
“江尘,我对你没有感情了,看到你我只会生理不适。”
“至于你和陈婉儿,哪怕你们当着我的面上床,我都不在乎了,我现在只想和你离婚。”
江尘呆呆看着我,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:
“我不要离婚,老婆,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?我给你跪下行不行?”
警察诧异的目光中,江尘强撑着从病床上下来。
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,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扇得他的脸都红了,嘴角微微出血:
“老婆,我求你了,没有你我不行的。”
安静的病房里,江尘的哀求声显得异常可怜。
走廊路过的护士都停了下来,呆呆地看着他深情的一幕。
我平静地看着他鳄鱼的眼泪。
在第一次得知他和陈婉儿有染的那晚,我同样也哀求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