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气得浑身颤抖:
“不行,这个骨灰盒必须拿走!”
“江尘,你也知道我妈生前最怕狗!你如果放任她将狗的骨灰盒埋在这里,我们现在立刻去离婚!我妈肯定接受不了你这种女婿!你也别忘了,我妈生前待你不薄!”
我第一次提离婚,江尘脸色凝重。
“老婆……”
柳依依突然哇哇大哭:
“烟姐,我听尘哥提过你,不过你这么大年纪的人,怎么还那么小心眼啊?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,可这么小的事,明明你通融通融就行了,你非要闹大。”
“既然你纯粹想要发火,那你冲我发火好了,我心疼尘哥……”
我目光冰冷,盯着她:
“你想让我冲你发火?行,我满足你。”
我抓起她的头发,拖着她往保镖刚挖好的坑面前走,又使劲儿踹了她一脚。
柳依依被迫蹲下,哭得更是花枝乱颤,楚楚可怜。
我眼睛都不眨:
“你现在就把骨灰盒拿走,去我妈坟前和我妈下跪道歉,不然我能撕了你这张矫揉造作的小三脸!”
柳依依拿起骨灰盒,委委屈屈地看着江尘。
江尘俊脸骤然阴沉:
“行了,她狗狗的骨灰盒也没埋进去,你逼她向你妈跪下道歉,这样有些逼人太甚了!”
我气得心脏突突跳:
“我逼人太甚?究竟是谁先逼谁的?市里有那么多墓地,她不选,她假模假样找个大师说这里风水好,非要扰我妈清净!她居心何在?”
柳依依委屈哭泣:“烟姐,你别骂尘哥,我现在跪。”
江尘伸手制止她,心疼地帮她拿起狗狗的骨灰盒:
“不用跪,我先带你去把球球埋了。”
两人肩并肩转身离开,留我一人站在原地。
仿佛,从头到尾做错事的人是我。
我自嘲一笑,转身叮嘱三个保镖将挖空的墓地填满。
突然,我注意到我妈墓地右侧。
那块我斥巨资买下的空墓地,不知何时换了个新墓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