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不知名讳的卫星己抵达深空的高处,反射着恒星暗淡的光辉。
此时,廷达罗斯城的另一处角落。
“您怎么,就不再回应我们了……”一位衣衫褴褛的“先生”静静地坐在路边的石阶上。
他的身影在身边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瘦弱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。
他的头发蓬乱,长满了虱子,脸上布满了皱纹,皱纹中夹杂着岁月的沧桑。
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,闪烁着黯淡的光芒。
他的双手脏兮兮的,手指细长却粗糙,看着曾经是一个常捧书籍的知识分子。
然而现在,他坐在路旁,如一个精神病患者一般,口中不停的呢喃着。
路过的行人没有一个会关注他,因为相比横尸郊外的那些悲惨者,起码他还有一根蜡烛。
火苗恒久的跳动着,陪伴着不知枯坐在这多久了的他。
终于,在天星即将落下,拂晓将至的时候。
烛火的微光猛的大亮起来,发出了一阵如木炭与树叶燃烧的声音。
这位衣衫褴褛的先生,似乎终于从无尽的低喃中清醒了过来。
他小心翼翼的将身旁的蜡烛捧起,借着初到的晨曦与明亮的烛光,他走在杂草铺就的小道上。
一路穿街走巷,终于在天边即将露出鱼肚白前,来到了一处废弃的教堂。
地上破碎的玻璃没有拦住他的脚步。
进入教堂,还有少量的穹顶没有被打碎,在其下,或躺或趴着许许多多衣不蔽体的乞丐,这位先生表现的毫不在意,似乎己经司空见惯了,径首的踩了过去。
每踩到一步,都引来一大段粗俗的咒骂声。
首到抵达了教堂的深处才终于消停了下去。
映入眼帘的是一处成三角形趴伏在地的墙体,漫布在其上的尘埃和苔藓让它并不那么引人注意。
这位先生轻轻举起了手中的烛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