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的卧室,然后将卧室门禁闭,紧紧地靠着昏睡的儿子,巨大的惊吓令她泣不成声。
女人心知无法逃避,她开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随即抹了把脸上的涕泪,拿起手机准备拨打丈夫的号码。
“叮咚”门铃响了,“陈灵!
我把李教授请来了。”
是丈夫徐国良的声音,陈灵这才猛地舒过一口长气来,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的无助了。
“嘿!
快开门啊!李教授还还站着呢。”
“唉,我马上来了啊!”陈灵大声回应着便迅速地朝楼下跑去。
可来到大门边她却突然地犹豫住了,她想起丈夫早上出门的时候,明明是带了钥匙的!
难不成?
她不敢再多想,只是默默地拿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了丈夫的号码。
“喂,陈灵啊,我和李教授他们刚出发,估计天黑前能赶回来,你一定要挺住了,知道吗。”
一听到手机里丈夫的声音,两行惊恐的热泪便从陈灵了眼中涌了出来。
“喂?
陈灵,说话呀。”
电话那头的徐国良接连几次呼喊却听不见陈灵的回应,紧接着,电话就离奇地挂断了。
和徐国良一起坐在车子后排的李教授见此情形顿感不妙,忙吩咐开车的吴刚加速赶路。
而此时此刻的陈灵,她在感受到可能即将来临的死亡时,脑中瞬间涌出了千头万绪,万般的不舍。
虽然明知道,门外的脏东西轻而易举就能杀死她,但她还是鼓起勇气,用颤抖的声音朝屋外喊去,“求求你,放过我们一家行吗?
您手下留情饶我们一命,我发誓我们立马搬走,以后绝不再来叨扰您。”
“陈灵你疯了吧!跟谁说话呢你,快开门呀!
人家李教授还站在这呢。”
门外那东西还在装腔作势地假冒者徐国良。
“别装了,我知道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