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杂种不懂这是什么意思,正在桌子上喝酒的老头听到了,老头有吃完饭小酌一口的习惯。
老头没起身,就在房子里问“有钱吗?”
女孩说“有。”
老头说等一下,然后给狗杂种说“去,准备工作。”
老头依旧不起身,大声问“知道协议的事吗?”
院子里的小女孩回答“知道。出事了不关你的事。”
老头低声说了一句“好东西。”
狗杂种在旁边又是磨刀,又是炒黄土,又是包生石灰。
女孩给跟前的小男孩说“弟,你要是怕疼,咱就回去。”
很明显小男孩看到狗杂种磨的刀之后在瑟瑟发抖,但是嘴里却说“不,我不反悔,我要搏一下,荣华富贵是搏来的。”
老头在屋里听到小男孩的话之后说“有种,是个好东西。”
狗杂种把准备工作让完,老头在前面走着,狗杂种在后面跟着,姐弟俩在最后面跟着。
走到另一个工作间的时侯,姐弟俩看到这是一间用茅草垒起来的窝棚。
里面看着也没有之前的那个草棚坚固。但是都是在正中放一张简易的木床。
照例是签了个什么协议,这次狗杂种就在跟前站着,但是不认识字,所以依旧是不知道签了什么。
狗杂种和小男孩的姐姐在外面等着,不一会儿就听到小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小男孩的姐姐几次都想冲进去,但是又只是隐忍着在哭泣,终究没有进去。
最后老头说“进来看他吧。”
女孩第一时间冲了进去,然后扶着他弟弟步履蹒跚地走了,走起来像是罗圈腿一样,记得小男孩刚来的时侯不是这样的走姿啊。
狗杂种给自已说“割完痔疮只能这么走,是正常的。”
老头出来的时侯又往装生石灰的布包里装了什么,看起来又鼓鼓囊囊的,狗杂种依旧是好奇,但是依旧是不敢问。
自从上次被通行挤兑的在老刀那里躲避风头以后,每次工作完都要换个地方,这可把狗杂种累坏了。
因为每到一个新地方他就得挖个新坑,老头光站着指挥不动手,瓷实的土层挖起来真的是费力,每次累的狗杂种都想把老头揍一顿,但是一看老头那鹰眼睛,又不敢怒也不敢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