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黄铃弟弟,张一山没有儿子这事,是豆腐串在马尾巴上,提不得,可李墨香口不择言,便就嘴里跑火车,惯性脱口而出,揭人不揭短,打人不打脸。
揭了短,还打脸,这张一山猴急猴急地,巴巴盯着李墨香,李墨香偏就一转身,大腚一耸一耸,去得决绝。
张一山偏就象驴,咽下涌到喉咙外欲望的唾沫,亢奋起来,下体硬得不支,李墨香西十出头,新寡无夫,这么大个子女人,能不想?
他动起了歪心思,却跑到家里,要乘兴来事,被单氏一扫帚打出来,骂他是驴,他一边摸着疼痛的头,一边嘟囔,“这老娘们是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!
不给就是了,还敢这样,八成是心中还有她的骚表哥,妈妈的,他也就只能远远望着,敢来,老子一刀挑了他那根通到心上的骚筋,断了他的念想!”
“这小子,咋跟他老子不一样呢?”
硬硬地如同木桩,想想黄鹤松,一脸笑模样,甚至长着一张憨厚的脸,这迷惑多少生意人?
笑得人很舒服,话说得象小甜瓜:鲜甜稀面。
可是,骨子里却是狡诈得很,人称:黄面虎!
看来这小子是压根不知道有这门婚事,怪不得拿他不当回事,看着那一摇三晃的身影,对地上吐口唾沫,回头撩一眼,黄安还在捧屎。
驴拉的是硬屎,圆圆的象个蛋,这驴怎么啦?
不行,他走不到县城,万一这半路出个什么事,那就遭罪了。
心疼起未来女婿来,一个女婿,可担着半个儿子的分量,赶紧快走,到自家大门那儿,春铃和响铃就牵着手走出来,“你们上哪儿?”
脸阴沉象屋檐口要掉下来的瓦片。
“街上转转,然后,上镇上上学!”
春铃和响铃对望一下,低着头,春铃看见史家这张颐指气使惯的脸,不知道谁得罪他了,比扁担拉得都长,响铃低着头,根本不敢说话。
“回来,大冷的天,不在家里好好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