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咧嘴的冲她又咬又叫。
对此,柳昕沫却仿佛浑然不觉,逆着光,一瞬不瞬的冷冷盯着我:
“顾源,我命令你你现在就跟我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。”
我皱起眉心:
“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。”
女人被我气笑了:
“顾源,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快要结婚了?
你轻飘飘一句分手就想把我打发走?
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”
面对柳昕沫咬牙切齿的逼问,我内心无语到半个字都懒得跟她废话。
可是她说什么都不肯离开,哈士奇一直对着她发疯似的叫唤。
眼看小区楼道内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不愿惊动父母的我,不得不有所妥协。
半小时后。
一家二十四营业的咖啡店,柳昕沫站在前台点了两杯美式黑咖。
其中一杯无糖多冰,被她主动放置到我手边。
“顾源,你看,我其实记得你的喜好。”
闻言,我忍俊不禁眨了下眼。
从小到大,无论是我的父母还是亲朋好友,都知我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