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车试探地摁响喇叭,绿灯了。
霍文心两手放在方向盘,踩油门继续往前走。
“那三个人一直盯着我,所以清溪小镇只能成功。”
我从她的语气中,听出杀伐果断的狠劲。
到达我家时,霍文心特意把头伸出车窗,看了一眼小区的名字。
临走时,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丝说不清的暧昧。
我礼貌地笑笑,不理会她的欲言又止。
当天晚上,刘芳芳催命般要我打钱,说是萧言在医院昏迷不醒,要一大笔治疗费。
我拉黑了。
第二天早上,隔老远我就看见她和王强在公司大楼下,焦急地搜寻我的身影。
此时正是早高峰,入口处人来人往。
我打电话给总监,说今天不来公司,要和霍文心出外勤。
往反方向走出十米远,远离人流后,王强追了上来。
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双眼通红。
“你把阿言害成这样还想跑?”
刘芳芳气喘吁吁追上来,要翻我的包。
“钱呢,把钱交出来。”
我抬脚往后一踢,尖细的高跟鞋扎在一团肉里,王强哎哟着捂住大腿。
一转身,我把包用力抢回来。
“刘芳芳,王强,这事是你们咎由自取。”
“从小不教萧言脚踏实地,反而尽做些不切实际的豪门梦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盼着他好,巴不得我去做乞丐,可现在恰恰相反。”
王强听了这话,咬牙切齿,恨不能把我撕碎。
“要救他,你们可以卖房啊,虽然破,至少也能卖个二十几万吧。”
刘芳芳指着我的鼻子骂白眼狼。
“房子卖了我们住哪?”
“这和我无关,反正你也没关心过我。”
我穿好鞋子,走去路边拦出租车。
这时有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