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止不住地打颤。
那一刻,我才明白,傅斯年的爱,不过是出于愧疚。
他从来不碰我,也和心疼无关,只是因为嫌弃。
包间里起哄,要给傅斯年介绍女人。
傅斯年笑着答应:“介绍女人可以,但我只要处女。”
他的声音明明低沉好听,却刺得我耳膜生疼。
我抱着膝盖滑坐在地上,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那件事,傅斯年说:“小槐要忘掉,就当被狗咬了一口。”
可是他自己,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呢?
他的几句话,把我补好的疮口又挖开,挖得鲜血淋漓。
在自弃达到顶峰之前,我赶快从包里翻出药吃下去。
原本医生说,抑郁的症状很轻了,再吃一个疗程就可以停药。
现在看来,应该是停不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