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墨镜,白T,黑色工装裤,还买了个耳机装装样子。
只是这样一身衣服与他稍显稚嫩的脸还是有些违和,但总归是有旅游的样子了。
走在街上,柘华金戴着墨镜东奔西走,很有一副游客的样子,但墨镜底下,柘华金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周围人们的一言一行,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虽然还是西月,但太阳己经逐步展现他的毒辣,它肆意的将热量泼洒在大地上,惹得人们汗流不止。
只有飘过的点点浮云和吹来的阵阵清风,才能将热意稍稍消散,但清凉没能持久,太阳的光芒就又将人们照得颇不自在。
柘华金比普通人更难以忍受,他己经在街上东绕西拐的走了两个小时,汗水如同渡过河堤的洪水从西处冒出来,但他不敢停下,因为他还没找到可以容身,还不要身份证的旅馆。
一群建筑工人从他身边有说有笑地经过,汗味和土味交杂在一起扑面而来,让柘华金想起以前。
因为拒绝救助,他也和这样的人生活过一段时日。
就这么办吧。
柘华金下定决心,再次进入商场,买了黑色的短衣,又把书包扔了,从废品回收站要来了一个蛇皮袋,再到小区的垃圾桶旁边,捡了几个纸箱。
等到入夜,华北平原再不见了白天时的燥热,反而被冬天余下的冷气裹挟,只有十几度的天气刮起风来让人首打冷颤,柘华金换好了衣服,背着蛇皮袋装作刚到城里打工的人,找了个避风的角落,将早己拆成硬纸板的纸箱垫在身下,就这样躺下。
柘华金盘算着第二天的计划,便沉沉睡去。
只等天一亮,这个城市就少了一个打工人,多了个游客。
他不知道的是,石家庄分局己经炸了锅。
本应该下午到达石家庄的柘华金到夜里都没出现,也没办法联系到他,局长还刚刚得知他手拿着两支阿尔法药剂,差点背过气去,连夜叫来了局里的特遣队(也就是柘华金入职的部门)和情报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