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自然,只是她不能说。
不过伺候肯定要伺候的,毕竟这天下都是慕容序的天下,后宫也是慕容序的后宫,她若是要往上爬,就必须要攀住慕容序这棵大树。
只是她十分不喜慕容序试探的神情,但是她要让慕容序渐渐习惯她的变化,她要利用这点差异勾起慕容序的心思。
景姝婳嘴角带着笑,只是眼底无甚欢喜的情绪。
“臣妾定然是欢迎的,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,臣妾可以将一颗心挖出来,血淋淋的呈到陛下面前,让陛下看明臣妾的心意。”
······
慕容序嘴角抽了抽,他要是信了景姝婳这句鬼话,他身下的位置早就坐不稳了。
慕容序还是没有留下,只是离开时,眼底的兴致又多了些。
“娘娘,你怎么把陛下推出去了?”
青烟在一旁担心开口。
“现下才巳时一刻,皇上自是要去处理朝政,本宫总不好陪着陛下白日宣淫吧,如此岂不是不体贴不懂事了?
而且稍有不慎,便是酸孺口中祸国的妖妃,你总不想本宫担次名声吧。”
······
“你没伺候过男人,你不懂,本宫这是战术。”
青烟一张小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,尴尬得手都不知道该放何处。
景姝婳差点就将自己说服了。
青烟青凝对视一眼,娘娘瞧着泰然自若,再不复从前期期艾艾的模样,确实像是心有成算的模样。
“是奴婢多嘴了。”
景姝婳刚拿起白玉制作的筷子,旋即想到什么一样,再次搁置下来。
“青烟,传信给父亲,便说本宫一切安好,让他们莫要挂心,另外让他们保重身体。”
青烟青凝先是一愣,随即又觉出一点惊喜,这还是娘娘进宫三年,第一次主动给家中传信。
“是。”
景姝婳没有解释,景父在官场混迹多年,不是个蠢的,虽然只是简单一句话,但是他应该能明白其中的深意。
翌日到凤仪宫请安,淳妃和贵妃一党倒是不敢再出言为难景姝婳。
只是淳妃的眼睛像是粘在景姝婳身上一样,自从景姝婳走进来,目光就不曾离开过,生怕旁人不知道她不喜欢景姝婳。
再者就是末尾的白知瑶,一双眸子像是淬了毒,不知景姝婳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,自从昨天陛下从临华宫离开后,便让人撤了她侍寝的牌子。
白知瑶又气又懊悔,可更多的是不甘心,宫中人人都这样,景姝婳只为难她,还不是觉得她位份低,好欺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