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讨厌,连让梦都是能看见这张冰脸。”
她嘟囔着,没好气地朝他脸上捏了捏,结果翻身下去时,她惊叫连连:“啊……啊……啊!”
一丝不挂。
怎么回事?
她瞬间懵了,急忙扯过床单盖住自已,脸上火辣辣的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与此通时,沈北川才有机会从床上起来。
眼睛扫过沈北川,发现他还规规矩矩穿着背心和短裤,心里稍稍松了口气。
可又一想,搞不好他是“完事后”才穿上的衣服呢。
她伸手在自已身上摸了摸,怎么感觉黏糊糊的?这更加剧了她的疑虑。
还没来得及质问沈北川到底对她干了什么,就听见他冷冷地勾唇。
“盛欢。”他叫她,似点兵。
盛欢条件反射般挺直了脊背,差点没起身给他敬个军礼。
“以色伺人在我这里行不通,不要肖想让我的女人,盛欢,你不配。”
沈北川声音冷得像极地寒风,隐隐带着怒气。
盛欢的狐狸眼里记是错愕,瞬间从惊慌变成了想笑。
这家伙,哪只眼睛看出来她在“以色侍人”了?
她要是真想色诱,能挑上这个嘴巴比毒蛇还毒的男人?不能够啊!
沈北川不依不饶,继续冷嘲热讽:
“别以为有几分姿色,就是资本了,对别人可能有用,但在老子这里已经行不通了。”
闻言,女人的反骨因子一瞬间被点燃,狐媚般的眼神直视沈北川,气场全开:
“姓沈的,我是你媳妇,我就要以色侍你,咋的了?我就想睡你,咋的了?”
沈北川瞥了她一眼,冷冷地命令:“盛家的,先把衣服穿上!”
盛欢低头一看,天呐,床单早已滑落,自已上半身居然露在外面。
她眼角一挑,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,“吃干抹净,提裤子就想不认人?”
沈北川轻嗤一声,黑眸幽深,此时的画面引出了脑子里尘封已久的画面,他咬了下后槽牙,转身背对着她。
他讥笑,“你那端庄贤淑的气质呢?怎么不装了?现在这个样子成何L统!”
她本就是个个性张扬的骗子!非要装成温柔贤淑的女人!
在他们沈家时,她装的那么温婉,家里人个个都觉得她好相处,是个懂事的好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