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灵韵心疼,等他平静下来,她会捧着他的脸,轻柔地吻着他的唇瓣。
不带一丝情欲,只剩下两个人的温存。
姜浩然疲惫得精神恍惚,却仍旧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吻他的女人,是他的太太。
搂住冼灵韵纤细的腰身,姜浩然干燥冰凉的唇瓣划过她细嫩的肩头。
冼灵韵身子微微一颤,抬手抚摸姜浩然的脸,“扛归扛,不要再折磨自己,不然我会拿根绳子把你绑起来。”
“怎么这么凶?”姜浩然抱住她的腰身,慢慢收紧。
“因为我不高兴。”
“不高兴就要虐待丈夫?”
冼灵韵转过身捧着他的脸,“你让我心疼,我心里不自在,别忘了,你现在是我的,想伤害自己,先问问我乐不乐意。”
姜浩然心中悸动,用力吻她,半晌,他松开她,笑得红了眼眶,“这么霸道,那姜太太什么时候宠我?”
俏脸微红,冼灵韵将脸靠在他的胸膛,静静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,“等回沪城,我天天宠你。”
“看来我以后要多吃一些大补的东西,不然可能满足不了你。”
论脸皮厚,冼灵韵甘拜下风,她实在听不下去,抬手扯着姜浩然的脸皮,“不许再说。”
两个人厮闹在一起。
他们就在一楼,华西亭住在二楼,他从来听不到一楼的动静,但每当看见冼灵韵从姜浩然的房里出来时,她都是一副粉面含春的模样,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,那样惹人怜爱。
只要她幸福就好。
华西亭想守护这样的冼灵韵,她的快乐,只有姜浩然能给。
就在华西亭准备下楼做饭时,别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车响。
脸色瞬间变黑,他走到卧室的阳台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一排黑色的汽车。
从里面走出来的,是一群穿着武士服的东瀛人。
男人打开车门,里面出来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,赫然是金朝晚。
他们还是查到这里。
华西亭立刻下楼,给司麟打电话。
挂断电话的后一秒,门被很粗鲁地撞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