硕大的宴京,周边总共只能找出六个花农,足以看出种花在这个时代的非必要性。
除了贵族,几乎没几个人愿意买这种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东西摆到家里。
而物以稀为贵。
鲜花少了,价格就上去了。
何况阮锦宁也没有撒谎,这一瓶菊花霜,确实用到了一斤花瓣。
再加上这代年的陶瓷技艺并不成熟,产量也低,她只能用珍贵的瓷器来装水乳,这就使得制作成本进一步增加。
短期内,她还没有办法将菊花霜变成平价产品。
除非,哪一日陶瓷的生产工艺得到了大大的提高,花的产量也大大提高,产生过剩,她才能够将这些护肤品变成人人可用的日用品。
有了开头的,后面但凡是家中有点家底的女患者都向预定了菊花霜,有钱的甚至连同水也一起预定了。
这一晚,光是水和霜的定金,阮锦宁就收了五百两。
至于取货的问题,她和她们约定好,三日后让她们自己来医馆取。
老规矩,为了避免麻烦,她给她们开了票,来的人必须要带着票才能取走货。
阮锦宁没有把这五百两放入医馆的收入里,而是另外存放了起来,准备当做厂房和雇佣工人的本金。
裴云之的办事效率很高,已经在城郊找好了地方。
那块地占地面积约十亩左右,紧邻着官道,往南走二里是一个名叫南平村的村子,往北走二里则是宴京城门。
为何不在京中找地方呢
因为他知道阮锦宁要置办的这个产业是用来加工鲜花的,虽然他还不知道她要用鲜花来做什么,却知道鲜花离开土壤的时间越长腐烂的就越多。
那些花农都在城外,厂房也在城外的话,就大大缩短了鲜花加工的时间。
阮锦宁得知选址的所在地的时候,对裴云之比了个大拇哥。
他果然懂她,甚至比她自己都懂她。
毕竟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鲜花的存放的问题。
眼看着就要入冬了,宴京的天气会在过了中秋之后一天比一天冷,而且降温很快,约莫十月左右就会下雪。
阮锦宁不敢耽搁时间,地买好后,她就安排人去监督建造厂房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