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的话音刚落,一只茶杯就落到了她的额角:混账!你的意思是,本宫是那些又老又丑的低贱女人!
嬷嬷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噗通一声跪下:娘娘赎罪,奴婢不是这个意思!
舒贵妃冷静了片刻,怒气被压制了下来,她冷笑:本宫早就该知道,男人都是靠不住的!
她让他去把阮锦宁带来,他却跑去和妓女逍遥快活。
很好!
当真是好!
一想到这样的男人从前一直标榜着对自己有多深情,她就想吐。
这一日,牧副统领狎妓且白日宣淫、与数女厮混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,火速传遍了整个宴京,就连阮锦宁的小医馆里,那些病人也听到了风声,止不住地讨论这位牧副统领的风流韵事。
阮锦宁刚刚结束一个病人的治疗,却没有让下一个病人进来。
人有三急,她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。
刚走出房间,就听到病人们讨论牧副统领的口味、能力以及身为朝廷的人却白日宣淫的丑事,她眸中划过了一抹异色。
在她的设想里,这件事的确是会传出去,不过大概率是指会传到舒贵妃的耳朵里。
却没想到,事情竟然火速传遍了京城。
如今,所有人都知道牧副统领是个色胚,且口味奇特了。
原本,牧副统领虽然三十有一,在这个年代算得上是上了年纪,但因为他一直单身,且外表英俊硬朗,身材高大、又被委以重任的原因,也算得上是京中无数女子的梦中情人。
此事一出,那些姑娘的心,全都碎了,一个个直呼她们从前是瞎了眼。
对此,阮锦宁不置可否。
她们倒是没有瞎眼,怪只怪牧副统领非要对她用那种下三滥的招数。
但凡他不动歹念,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。
今日陆青时值班,阮锦宁下了班就准备收拾东西走人。
古鹿尽职尽责地坐在书写挂号票的桌子前,见她出来,他放下笔起身,站到了她的身后。
阮锦宁一愣。
顺着古鹿的视线看去,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医馆外几十米的地方,正目光如炬地看着医馆的方向。
而在她出来后,男人就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