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锦宁慌忙收回了手。
她的脸烫的仿佛可以滚熟鸡蛋,根本不敢去看那人的眼睛:你你你……你装睡!
没有。那人漆黑的眼眸定格在阮锦宁的脸上:我被娘子摸醒了。
他满脸无辜,竟然还透着几分可怜。
阮锦宁:!
这个天是不能聊下去了,阮锦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我真的只是在打蚊子而已,睡觉吧。
说着,她就要躺下。
忽然,腰间多出来了一只大手,下一瞬,她就跌进了一具火热的怀抱:娘子,我好像……不太对劲了。
什么不对劲阮锦宁不解。
以为是他的身体不舒服,阮锦宁顿时驱散了心头的旖旎情绪,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须臾,她一把甩开了那火热的大手,俏脸越发红的好似能烧起来:你!流氓!
肝火旺盛!
俗称,欲求不满!
事实上,在她甩开他的手的一瞬间,眼角余光已经瞥见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。
其实以前她为他做治疗的时候,偶尔也会出现这种身体被唤醒的情况,只是那时候她只把这当成正经的治疗,把那些反应当做是身体愈合的过程。
可是眼下这个情况,她实在没有办法再将他当成普通的病人对待。
毕竟没有哪个病人会大咧咧地告诉医生说——我对你起反应了。
某人很委屈:我是个正常的男子。
言外之意,他不对自己的娘子起反应,那才是不正常。
阮锦宁说不出反驳的话,干脆就不说了:王爷说的没有错,你是正常男子,这也证明了您的身体正在全面恢复。不过,在恢复的过程中,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,更不能乱来,否则会影响治疗效果,万一将来您的腿痊愈了,某些功能却因为乱来而受到了影响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毕竟,我不是男科大夫。
她皮笑肉不笑地瞥了那被支起了一片的被子,便假装若无其事地躺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裴云之好看的眉峰稍微挑了一下。
身后没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