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啦噜,这不是赤果果的骗婚吗?”
“好毒辣的男人。”
“求求老天让我这辈子都不要遇到这样的男人。”
“男人涉嫌诈骗楼主器官……”
……
周宴礼看到这些评论时,又惊又惧,更是气得七窍生烟。
徐莺就好像打不死的蟑螂,烧不尽的野草,她这是不把他搞得声名狼藉就不罢休了吗?
好在,徐莺还没有爆出他的名字。
他还有挽回的余地。
徐莺却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,她在公众平台官宣:如果你还要当缩头乌龟,那么明天就曝光你的真实身份。
这句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,可是熟悉周宴礼的人,都知道徐莺是在向周宴礼下战书。
周宴礼知道,他再拖下去,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要塌房了。他想:离婚就离婚吧,这是徐莺要的,也是他求之不得的。
可是周父却忽然光临周宴礼的小家。他刚坐在沙发上,就气踹嘘嘘的指点江山:“宴礼,你媳妇在外面败坏你的名声,你就由着她胡闹下去?”
周宴礼嘴唇蠕动了下,却不知如何解释。
他总不能如实告诉周父,是他把满心满眼爱他的徐莺逼成这样的。
最终他避重就轻道:“她只是用这些手段逼我离婚。爸,我……想离婚。”
周父却恨铁不成钢的指责他:“离婚?你当初拿走徐莺的肾,我就警告过你,你欠徐莺的这辈子都还不清。现在你要跟她离婚,你是想坐实你忘恩负义,过河拆桥吗?”
周宴礼道:“可是如果不离婚,徐莺就不会罢休。后续她还会爆出更多不利于我的隐私。”
周父气得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,朝周宴礼扔去,烟灰缸砸到周宴礼额头,鲜血直流。
周父气急败坏: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你跟那个徐馨,早就该断绝来往。”
周宴礼不敢揩试鲜血,垂着头听训斥。
“爸爸,我知道错了。”
周父看他认错态度良好,终究是自己的儿子,心软了。他给他支招:“女人很好哄的,只要你帮徐莺还清债务,她就会心软,跟你重修旧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