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栀将信将疑。
刚刚那老外看她的眼神,分明很直男。
你瞎说呢吧。
应淮序面色微沉,墨色的眼眸,深沉的望着她,要不然你觉得我们说了什么
南栀想了想,扬起下巴,道:夸我好看。
想多了。他夸我长得帅。
阳光下,她的皮肤白的发光,太吸引人眼球了。
外套很短,她笔直的双腿还露在外面。
再一个,他刚才在洗衣房里,看到了南栀的内裤还在烘干。
应淮序不打算再跟她说下去,转过她的肩膀,道:进去吧。
南栀也确实不打算再在这里站着了,她本以为这种地方应该是非常隐私,不会有其他人出现,才跑出去的。
万万没想到,还能有其他人出现。
把她给吓死了。
回到屋内,南栀看到昨天那瓶酒,放在茶几上,还有一盘洗干净的水果。
应淮序估计是下去整理过了。
两人闲坐了一会。
南栀一边吃一边问:这电路什么时候来修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听到。
应淮序自己弄的。
他几乎一个晚上都没睡,有些事对他来说无法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揭过去。
他对南栀做的,只是很多次中的一次。
他知道不该碰,既然选择了就这样结束,就应当不拖泥带水。
可酒精让他无法自控,她一秒钟的迟疑都让他发疯。
他想,比不过地位,难道连这方面也要比不上吗
但他想不到,南栀会这样做。
那一瞬间,他连原则都不想要了,无论南栀怎么对他,都无所谓。
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她面前跪着,爱或不爱都行。
就好像被主人摸了一下头,就拼命摇尾巴的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