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电没有问题,可能是线路出了问题。
维修要等到明天。
应淮序准备自己先去查看一下。
总电表箱在地下室,应淮序站在里面,用手机电筒仔细照了照。
保险丝烧了。他说。
那怎么办南栀站在一边,随口询问。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,视线从他的嘴唇上,移到挺直的鼻梁上。
然后胡乱的想。
她现在有一点儿腿软,浑身都麻麻的,有点儿难受。
不痛快。
他认真检查电路的时候,南栀还偷偷摸摸往下看了眼,但因为光线问题,加上他穿的黑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她想,这人可真能忍。
但她觉得不公平啊。
凭什么她被弄的意乱情迷,他却还那么镇定淡然。
仍恪守自己的防线,衣着整整齐齐,裤子都没歪。
应淮序:我去储物室找找有没有工具可以修。
他扭头,对上南栀的目光,她的视线没有任何避讳,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眼神勾缠拉丝,她不说话,也能让人沦陷进去。
她懒洋洋的说:你会啊
两人之间萦绕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愫。
明明都要炸了,却依旧克制着,不进不退。
应淮序淡声说:不会,但应该也没那么难。
电表房空间窄,南栀就堵在门口,应淮序等着她先出去。
她站着不动。
应淮序:让一下。
哦。她退开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去了储物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