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呼吸不上来,不是领口太紧了。
“韵韵……”方域嗓音干涩,听着都拉耳朵。
乔韵站在原地,眉眼浅淡:“有事吗?”
方域的心脏被她的无动于衷又狠狠扎上一刀,那种即将失去最重要东西的恐慌感,将他牢牢笼zhao。
他顿时动作慌乱起来,手在裤子上无措地擦了擦,才抖着手从裤兜里掏出已经坏掉的姻缘牌。
四分五裂。
方域眸光闪了一下,像是做错事的小孩,带这些不确定:“我知道,你对我很失望,可是韵韵,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给你分手,这个坏了没关系,我们再求一个好不好?”
他嗓音压的很低,听起来像是压制自己心底深处的深情,隐忍着情绪,不让它惊吓到对方。
见她微微蹙眉,方域立马解释,语气中还带着无措:“我,我不是让你去求,这次换我来做好不好?”
他举起左手腕:“你看,我还找师傅求了一串檀香手串。”
乔韵目光落在那处,一串普通的姻缘手串,是最原始的样子。
没有她亲手刻的莲花纹路,也没有她穿的流苏,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手串。
“我知道和原来那个不一样,今天太仓促了,等明天,明天我就去学刻莲花,我保证会和原来一模一样的。”
他掏出在医院捡到的那颗珠子,小心翼翼地举到她面前:“我保证,会一模一样。”
他像是做错事的小孩,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,看着她目光卑微可怜。
乔韵垂在身侧的手,紧了紧。
她想说,不会一样的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方域紧张地观察着她脸上的情绪。
只是心里越急,动作就越显着慌乱。
对戒盒子掏了好几次才掏出来,却因为他手抖,掉在地上。
他红着眼眶,隐忍着腿部酸疼,动作略显僵硬地弯腰捡起来。
往前走了几步,又停下:“你爱干净,我现在身上有点脏。”
他捧着小小的盒子,却似乎要被压弯了腰。
“方域,”乔韵微微蹙眉,“我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你没必要再做这些。”
他却想像没听到她的话,自顾自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