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到了下半夜。
微弱的月光下,挂在岩壁上的几人面面相觑。
寒风吹过,冻得几人直打摆子,金建德抓着手中的绳索,脸色苍白毫无血色,他颤抖着开口:
肖一鸣,你知道嘛,我还从未如此狼狈过
肖一鸣正左右观察岩体,思索着该往哪里走,此刻听到金建德说话,他当即道:
知道,殿下
我也很少这么狼狈
话刚说完,他瞅准一块凸起的岩石,将钩索掷了过去,而身边的三名部下也跟着掷去钩索。
钩索并未全中,有一人却是掷空了。
金建德紧紧贴在岩壁上,不敢看下方一眼,一双腿时不时便会颤抖一下。
他又开口了:我。。。我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
我应该在家里,而不是在这里
我怎会落到这个地步,我怎么就这样了啊!金建德牙关直颤,也不知是冻的,还是因为这个高度太过于恐惧所致。
肖一鸣扯了扯绳索,确认已经很牢固,而后抬起头看着金建德道:
是的,殿下
这里确实不该来,太危险了,这一战,死了太多人了
兄弟们都死完了,只剩下我们这。。。。。五个人说到这,肖一鸣叹了口气。
该死的秦泽,可恶啊!竟将我逼到了这个地步!金建德苍白的脸近乎于扭曲,他恶狠狠的挥了挥拳头。
但随之,嘭的一声。
一块岩石从他脚下掉落,金建德眸子一缩,急忙双手贴紧岩壁,却是吓得脸色发青。
殿下,不要乱动
掉下去就成肉饼了,能护的您到这里,已经很难了肖一鸣检查好绳索后,朝着旁边一人使了个眼色。
随之,那人荡了过去,他踩的很稳,确定没有问题后,其余人也跟着荡了过去。
在肖一鸣也荡过去后,他看着金建德道:
殿下,来吧
呼——
风刮得紧,金建德也颤抖得厉害,他终于低下了头,看着下方黑森森的场景,他吸溜了下鼻子,而后颤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