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律就盯着她看。
"问你呢,哪儿不舒服啊"徐岁宁看上去有些不耐烦,说,"不舒服了就得去医院。
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不要去"
"我没有跟你说我不舒服。
"
"你都说要热水了,不是不舒服哪里要喝热水。
"徐岁宁太生气了,越想越气,"你不舒服,你话也不说全,多发几个字怎么了就一个要喝热水。
我还以为你怎么样了呢。
你下次再这样,我真不管你了。
"
她迷迷糊糊中被徐母喊醒。
看到消息之后整个人都不淡定了。
几乎是立刻起来给他煮夜宵和烧热水,最后还让在自己家打牌的邻居帮忙提饭盒和毛巾。
陈律沉默了一会儿,说:"就是头有点晕。
"
徐岁宁哪里相信,再次确认的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她皱眉说:"有点烫。
"
"没发烧。
"陈律说,"你从外头回来。
手大概太冷了。
"
徐岁宁低头下来,用额头抵着他额头试了试,倒是也没有再说什么,就是把毛巾热水和夜宵都往车上搬,最后把车门给关上了。
她把热水给陈律倒好,又把饭盒给他打开。
徐岁宁特地炒了个海鲜饭,但是陈律没吃几口,就吃不下去了,不过热水倒是喝了不少。
她的眉头更加锁的死死的了:"怎么胃口这么差呀"
陈律摇了摇头,"就今天胃口不好。
"
徐岁宁说:"你再吃两口。
"
"吃不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