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区几句话,便将申时行等阁臣说的哑口无言,红着脸僵在哪里,一时间竟无言以对。
虽然读了一肚子圣贤书,可是竟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你……大逆不道!
乱臣贼子!
沈烈却翻了个白眼,没给什么好脸色,有本事去告御状呀,看看万岁会不会降罪本官。
这都什么年月了呀,众位阁老还是清醒一点吧,别再惦记那隆庆朝割地赔款的老黄历了。
随着申时行发出了一声冷哼,铁青着脸色拂袖而去。
可却被沈烈叫住了。
回来!
一声低喝。
把申阁老等人吓了一跳,一哆嗦,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,看着沈烈向他们徐徐走来。
压抑中。
随着沈烈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折子,递了过去,声音缓和了一些道:沈某有一策,请申公过目。
接不接随你。
不接
那就算得罪我沈某了。
僵了半天。
虽然脸上挂不住,申时行还是放下了面子,将这好似有千斤重的折子接了过去,只草草看了几行字便勃然大怒。
荒谬!
废丁税
申时行气炸了,那略有些佝偻的腰背挺了起来,对着沈烈怒目相视,那神情还真的好似有什么杀父之仇。
此事绝无可能,老夫,老夫……
看着申阁老这哆哆嗦嗦的样子,沈烈神情颇有些不悦,便昂然走了过去,擦身而过时候轻描淡写道。
你不废丁税,我便废内阁。
你掂量着办吧。
一瞬间。
申时行好似被一道响雷劈中了,怒喝道:你敢!
沈烈却已扬长而去,那昂然挺直的背影好似在说……
你看我敢不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