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渊嘴角有些涩然,未婚夫说不要就不要,情夫也说作废就作废。不愧是沈大千金。
他说,“随便你。满门待斩的不是孤王。总之秋后问斩。”
蒋馥莹的眼眶变得很红,她的情绪变得很差,她需要想别的出路救父母妹妹了,她收拾起自己的情绪,把她备好的护胃药,放在祁渊的面前。
祁渊被她噙在眼眶不肯落下的泪水弄的烦躁,这女人把他心情搞的一团糟。
“这是护胃药。你服用镇痛药前服用一剂这个药物,可以降低镇痛药对胃部的损害。”蒋馥莹有些哽咽,越假装坚强越显得卑微,“我前后探监二次,也见了我亲人二回,多少缓解思亲情切。对你到底心存感激。这药是表示我的感谢。好,我们到此为止。”
祁渊望着那护胃的中药,一小包一小包细心分好了,用量用法注解也详尽,心中有个角落狠狠的被击中了,有种把她拥起揉在臂弯的冲动被他压制下来了。
燕青拿起那瓶护胃药,倏地丢进垃圾桶内,“假惺惺的做什么?旧疾是你造成的,眼下你掉几滴眼泪,送上几粒护胃药,兄长便要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吗!不过是前妻,还是未婚的,毛关系没有,异想天开!”
蒋馥莹手剧烈作颤,孤王进去了吗,我们没关系吧。她处境好尴尬,该走的,可这腿如罐了铅。
祁渊叹口气,“蒋馥莹,先回周府去,孤王现在不想见你。”
蒋馥莹看见自己的护胃药被燕青扔进了垃圾桶,她面庞失去血色,她急声道:“我没有打祁渊的腿,他的旧疾不是我造成的!”
“不是你做的,是我燕青做的吗?”燕青厉声道,“你没有买通冷宫看守借进冷宫送饭食之事,下毒手让深陷囹圄的兄长断了对你的念想,否则要他的命么?”
“我是买通冷宫看守送饭食,可我没有让人打他!”蒋馥莹认真道,“我是被冤枉的,你可以找那冷宫看守对峙!”
“那冷宫看守死了!”燕青厉声道,“死无对证,随你信口胡说。”
祁渊听见她承认买通了冷宫看守,很多不好的回忆便涌进脑海,打,狠狠打,阶下囚也配肖想周夫人,打断他腿让他以后再也不能走到周夫人面前碍眼。
祁渊疲惫道,“都够了,你们可以都离开。出去争执。”
蒋馥莹和燕青停止了争执。
祁渊温温看向蒋馥莹,“听话好不好。先回去。有机会再说。孤王不愿意因为你被搞情绪。很多旧事,不要提了。你能不能安静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