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一魂一魄的孩子,一下子就显得体弱体虚了,而且脸色也会苍白,血液流动也缓慢,脉搏跳动都会变得弱一些,体凉。
再结合他们的木讷呆板反应,就像是一直没有怎么活动,没有晒太阳,像是一直关在阴暗的屋子里久不露面那种病人。
所以,江大夫才会有这样的诊断。
这么看,其实他的医术也没有错。
“按江大夫开的方子,服用较长时间,大概能让孩子的体质好一些。”
陆昭菱又继续说着,“所以,从这一点来看,江大夫的医术挺好的。”
听到她这么说,江大夫对她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起来。
这姑娘说话公道啊。
江大夫也觉得自己没有诊错,他刚才脑子里也已经有药方了,他有把握,用那方子,能让孩子极为寒凉虚弱的身体好转起来。
但是这些人都不相信他。
他感觉自己被肯定和理解了,刚才那堵在心口的郁气消散了不少。
也正因为平静了些,他听出了陆昭菱的言下之意。
“姑娘这么说,意思是,这些孩子就算吃了老夫的药,身体好一些,但也不能完全好转?”
陆昭菱点头。
对于江大夫也有了点儿好感。这位江大夫看起来是位值得尊敬的人。
“对,我刚才说了,这些孩子有这样的症状,是因为受惊。但是他们这种受惊,与你们想的不一样。”
陆昭菱又看向小文爹娘,“今天跟你们说话的那位公子是我师弟。”
夫妻俩愣住了。
这姑娘看眉眼就比那位公子小,竟然还是师姐?
“你们不相信他,是不是因为觉得小文没有受到惊吓,他没有惊叫,害怕的那些反应,而是好端端地就变成这样了?”
夫妻俩点头。
老人这事不好说,因为孙子受没受惊吓他不知道,他没有在孙子旁边。
但是,孙子回来的时候也确实没有提起什么吃惊的事,也有表现出什么受惊的症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