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重要,五十两银子正合时宜。
屋内药香浓郁,慢火熬煮的中药己然完成。
应欢颜心不在焉,将乌黑药汁倾入碗中,步入西室。
初时两日,连药也难以下咽,需以瓷勺撬开牙关,强行灌入。
今日己大为好转,轻轻一撬,便自行吞咽。
“喂,”应欢颜晃动油灯,“你醒了?”
那人依然静默无声,双目紧闭。
眼帘下的瞳仁偶有转动,显是混沌未醒。
应欢颜略有失落,却又在意料之内。
喂药时,她低语道:“待我外出寻觅新居,若顺利,不过月余便迁。
你速速醒来吧,下月搬家之时,可无法携你同行。”
户外又是雨幕连绵,她戴起斗笠披上油衣,与养母招呼一声,径首向城北走去。
据那茶馆小厮言,晏家位于城北之长乐巷。
春雨纷纷,京城笼于薄雾之中。
将近午时,应欢颜立于绿树环绕的长乐巷对面,远远眺望。
占半街之广的深宅大院,极易寻得……幽深的胡同内寂静寥落,踏入巷口却是另一番天地。
数十名铁甲侍卫,佩刀持枪,凛然而立,严密盘查过往行人,就连身着粗布麻衣、足踏布履的平凡百姓,亦不得靠近半步。
应小满于远处静静凝望,视线越过人群,落在晏府那伸出墙头、春意正浓的桃花枝上。
烟雨朦胧中,楼台亭阁隐现花间,更添几分雨中画卷之美。
她轻车熟路寻至斜对街的一间茶肆,借其屋檐避雨,同时与那门前无事可做的茶博士攀谈起来。”
晏府究竟何事,引来众多兵马?
“她问道。
茶博士随口答道:”此乃未知之事。
不过,自数日前始,晏府外便多了众多御林军守护,进出必验身份,想必府中或有大事发生。
“小满轻轻颔首,”闻说晏家世代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