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好了,太子殿下醒了,太子殿下醒了,快去通知陛下。”
阴沉的山洞内,篝火旁边,一个长相憨厚的青年操着一口北地方言,高兴的手舞足蹈。
茅草上躺着的姚腾睁着疑惑的双目看那青年。
太子殿下?喊谁呢?
还有,自己不是五年的山村支教结束回家了么,这又是哪?
心中想法刚冒出来,一股强烈的痛感便涌上脑海,疼的他躺在茅草上来回的打滚。
那汉子慌了手脚,只顾着喊太子殿下,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。
片刻后。
姚腾就好像是刚撸完铁人三项,浑身力气都好像是被抽空了似的,躺在那只顾着吭哧吭哧的大喘气。
记忆告诉他,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国号为景的古代国家。
与历史上许多朝代一样,大景立国三百年,土地兼并严重,国家早已积弊难返。
皇帝大兴土木安于享乐。世家大族把持朝政,联合地方官员,变着法的搜刮民脂民膏。
许多百姓的税务,甚至被收到了百年以后。
百姓们卖儿卖女都无法补齐税务,实在是被逼得活不下去了,不得已揭竿而起。
比如,姚腾的父亲,一个落魄书生姚仁。
他在姚家村,薛家坳,以及五爷庙三村百姓的共同推举之下称帝,率领三村两千余口百姓,反抗暴政。
而姚腾,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了便宜太子。
姚家村造反,立刻引来了官兵的注意。
当地太守调集五千官兵前来平叛。
十日前双方一场大战,三村的百姓损失惨重。
姚腾为了掩护百姓转移身受重伤,亲族不知道被官兵抓了多少。
就更别说三村其他损失的百姓。
若不是大家转移到了村旁边的虎头山,仗着地势险要固守,山下的官兵早就杀了上来,拿着姚裕父子的脑袋领赏去了。
弄清楚这一切,姚腾的表情就很是古怪。
好消息是,他是太子,坏消息是,他老子的皇帝是自封的。
到现在为止,领地仅限于虎头山,子民仅仅只剩下千余人。
山下五千官兵虎视眈眈,随时都有掉脑袋的风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