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。”
沈时瑾看起来很好说话地勾了勾唇,轻笑道:“这个好办,让江诉继续留在酒吧工作,唐姨你收拾收拾过去陪他吧。”
唐丽僵住,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会和酒吧老板说一声,平时让你做个保洁,扫扫地洒洒水就成,你们娘俩在里面好好工作,绝对不会受欺负。”
沈时瑾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,“这样江诉能时时刻刻陪着你,你满意了吧?”
“我,我满意什么啊!”唐丽急急冲到他面前,“我可是沈家夫人,你怎么能让我去酒吧做保洁?我不是和你说了吗,只要江诉在集团里随便做点什么都好,我们什么都不和你争!”
沈时瑾抿唇不语,指尖摩挲着杯沿。
红酒倒映着楼梯台阶上的那抹身影,仍旧是一动不动。
他垂眸紧盯着酒杯里的倒影,默默等。
一秒,两秒,三秒……
倒影终于动了起来。
“江夫人。”
姜初羽推开秦鸥护着她的胳膊,下楼。
她站到唐丽面前,神色冷得厉害,“当初沈家族老在场,你拉着江诉跪下求情,保证他坐完牢就滚出榕城再也不踏足沈家,现在又变着法想安排江诉进公司做事,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一点?”
沈时瑾勾了勾唇,眼底的冰霜顷刻间化解。
他仰头,望着姜初羽为他说话的模样。
唐丽咬咬牙,冷哼道:“这是我们沈家的事,你多什么嘴!”
“江诉当年伤害的不只是沈时瑾,还有我。”姜初羽语气加重,漠然道:“今天我把话放在这,就算沈时瑾退步,我也不会退!差点害我失去清白的人,不配光明正大活在榕城!”
“你闭嘴!”
唐丽神经一跳,抬手就打。
姜初羽刚要挡,就听唐丽惨叫一声。
沈时瑾不知何时站了起来,捏住唐丽的手腕,用力。
唐丽疼得面容扭曲,只觉手腕被一把铁钳狠狠扼住。
她嘴唇哆嗦起来,颤抖着求饶:“我,我不打了,我不打她了,快放手!”
姜初羽愕然望着沈时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