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再三,常安对跪着的巧燕道:“你先起来,我回去跟母亲说说,钱额巨大,我心里没底。”
这是实话,但巧燕抱住常安的腿道,“不行,姐姐,不能让母亲知道,不然母亲跟父亲禀报了,父亲一样会怪罪姨娘的。”
“那你觉得我们现在主动让母亲父亲知道这件事好?
还是要等将来某一天父亲知道了我们骗他,再来大发雷霆怪罪姨娘,哪个比较严重?”
常安反问道,心疼娘亲没错,但事情孰轻孰重也要拎得清。
巧燕心思慌乱,又觉得常安说得不无道理。
垂头丧气地起身,握住常安的手说:“姐姐,那请你帮帮姨娘说几句好话,妹妹以后会记着姐姐的好。”
常安点点头,象征性地拍拍巧燕的手,自己取了桌上挑出来的香囊跟荷包,首接去往母亲居住的竹林苑。
母亲仰慕竹子清高的气节,父亲便在竹林苑前厅院落种植了一大批的竹林,阳光照射下来,地上竹影斑驳,很有一番意境。
常安进屋的时候,里面己经有丫鬟先通报过了,母亲恰好刚要用膳,便叫人多备了一副碗筷。
在母亲陈氏面前,常安永远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,柔顺地像只猫,静静吃着母亲给自己布在碗里的肉菜。
陈氏虽是富豪商贾出身,但是家教甚好,奉行食不言寝不语,一言一行倒是很有大家小姐风范。
待最后一口汤喝完,丫鬟们上来递茶漱口后,陈氏便拉着常安去庭前的石桌子,就着矮凳子,这位置,听风纳凉,煮茶烹酒,母女闲聊,很是不错。
岁月静好,风景也很好,只是话题有点不合时宜的煞风景。
常安将手里的香囊跟荷包往桌子上一放,察言观色开口道:“娘亲,安儿有一事想跟您说,请您先不要生气。”
陈氏不明其意,只是温柔笑笑,点点头。
“早上我跟丹曼去马场看马,回来的时候,巧燕带着丫鬟,拿了一篮子的香囊荷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