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尽。
就好比眼前的寿春之战,战前自己也认为族祖父的胜面很大。
毕竟手里有经历过战争考验的精兵,兵力方面占优。
再加上,去岁司马睿麾下的部曲又搁钱璯那现了眼,没道理打不赢。
结果呢。。。。人家根本不用打,随随便便就把你的势力给瓦解了。
离间、收买,这些自己都懂,就是代入不进去。
战争,果然只是政治的延续。
自己还没达到这么高的认知维度,需要虚心学习。
进入庄园,到了赵胤的小院。
看着赵胤呼呼的抱着两坛子酒出来。
周抚顿时失了兴趣,这不还是上回喝的酒嘛~!
算了,多少也是酒。
搁这年头,有酒喝就不错了,度数低就低吧。
干喝了两刻左右,赵家的仆人们就上了几份菜,有荤有素。
就是吧,这赵胤咋就能醉的如此之快?
喝的己经够慢了,顶上天也就下去半斤左右而己。
看着眼前的菜肴,再看看小老弟,周抚有些意犹未尽。
就在此时,走进院中一人,年龄不小,估计得二十六七,身形挺拔。
看得出来,没少在军伍历练。
“弘义兄?”
周抚带着丝丝不确定的语气问道。
观来人衣饰,可比不上自己和赵胤身上的锦衣。
自己猜测的应该没错。
赵龚微微一笑,没有作答,而是端坐到赵胤下侧,说道:“早早便闻胤弟谈及贤弟,今日一观,当真胸阔似江,腹足千樽。”
得到这番夸奖,周抚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。
能喝是本事!
在这个时代,哪怕你不是玄学大牛,但只要你能喝,那些玄学大牛都会对你高看两眼。
夸人能喝酒,还真是褒义词,可不带酒囊饭袋的意思。
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