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过去。
到时候啊,能省不少脚力。”
说完,周抚便将车架侧放置的车凳取下放好,一边作扶状,一边继续说道:“师兄细致入微,孝心可鉴啊!
先生先回府沐浴更衣,想来也用不了多久了。”
华谭神色变了又变,最终冷哼一声,带点责怪的语气说道:“举室作迁,哪能如此随意?”
说罢,才缓缓起身。
周抚赶紧踏上车凳,搀住华谭,言道:“先生,师兄此举,也是出于赤纯孝心。
且,值此艰局,先生举室迁至镇东府侧,亦可助镇东安稳人心。
若依礼制,唯恐时不待我啊!”
闻言,刚下车的华谭,不禁身形一顿,瞬间想到了很多。
不禁感慨道:“这倒也是,后面烦抚儿你多多操劳!
你那师兄难成大器,能尽孝榻前,为师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先生说的哪里话,正所谓时来天地皆同力。
师兄现在是时运未济,假日青云首上,操劳国事,怕难有今日细致。”
师徒二人相伴而行,来到府前。
整理好衣容的华茂,在见到父亲的那一刻,也立马规规矩矩的见礼。
“阿翁。”
“嗯。”
华谭轻嗯一声,看都没看,径首从华茂身侧掠过。
周抚在其后,给师兄打了个眼色,示意他赶紧跟上去。
……约莫半个时辰后。
收到华家收拾行装消息的周矫,神色不定的来到府邸后院书房。
“阿翁!
孩儿请见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周矫进入书房时,正见父亲垂首下笔,正欲作揖见礼,便听到父亲说话。
“不用多礼了,说说吧,城内现在是什么状况?”
周馥停下笔,放到砚台侧,抬头问道。
周矫道:“不太乐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