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陛下,依末将愚见,当今天下,能与那董卓抗衡的,唯有关东群雄。
“宇文成都沉声说道,”只是那些诸侯,个个心怀鬼胎,只怕不会真心拥护陛下啊!
“刘协苦笑着摇摇头,”朕何尝不知?
可如今这乱世,除了依靠他们,又能依靠谁呢?
“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,说道:”你看,这天下诸侯,说起来多如牛毛,可真正算得上汉室宗亲的,却只有寥寥数人。
“宇文成都顺着刘协的手指看去,只见那处正是幽州地界,不禁疑惑道:”陛下是指那幽州牧刘虞?
此人倒是忠义之名在外,只是……“”只是他远在黄河以北,以我们现在的状况,根本不可能穿过董卓的防线抵达幽州。
“刘协接过话茬,语气中充满了无奈。”
那便只剩下荆州的刘表,益州的刘焉,还有扬州的刘繇了。
“宇文成都掰着手指头数道。”
正是。
“刘协点点头,”这三人中,刘表新任荆州牧,根基尚浅;刘焉老谋深算,却偏安一隅,只怕不会轻易卷入这场纷争。
刘协眉头紧锁,手指在地图上那代表扬州的一小块区域来回摩挲,似乎要把那羊皮纸磨穿。
半晌,他长叹一声,幽幽说道:”这三人……刘表初来乍到,根基不稳,朕若是去了,怕是要被当成吉祥物供起来,还得看他脸色行事,那日子可想而知……“宇文成都听得首皱眉,心说陛下您老人家好歹也是天子,怎的这般妄自菲薄?
但他也知道,如今这世道,皇帝这名头说好听点叫”挟天子以令诸侯“,说难听点,可不就是个吉祥物?”
至于那刘焉……“刘协说到此处,语气更加不屑,”哼,老狐狸一只!
他倒是巴不得天下大乱,好趁机割地称王,朕要是去投奔他,怕是羊入虎口,有去无回!
“宇文成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,这刘焉的野心,天下皆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