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楚伯承先一步离开。
候樾希不甘心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她本来可以趁着楚伯承离开卧室,闯进卫生间,可她没敢这么做。
捏了捏拳头,候樾希发誓,一定要把那女人揪出来。
敢和她候樾希抢男人,无论是谁,她都不会放过。
候樾希三步做两步,追上楚伯承。
楚伯承没什么表情,候樾希分不清他是在生气,还是满不在乎的态度。
其实,她大可以闹一场,但又怕闹过了头,惹楚伯承厌烦。
像楚伯承这样的男人,脾气都不小,总是高高在上,惑人的皮囊和崇高的地位,迷得女人团团转。
候樾希最迷恋他这一点。
因为迷恋,再加上她需要依靠楚伯承,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她不由放低姿态,小心翼翼道:“伯承,你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告诉我,房间里那个女人是谁?”
“你不认识。”
候樾希知道,楚伯承这辈子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,她预想过跟楚伯承结婚后,楚伯承会跟楚督军一样,纳几个姨太太进来。
不过候樾希并不担心,因为她那时在督军府的地位已经稳固。
可方才卧房里的女人,让候樾希生出一种强烈的危机感。
她深知从楚伯承这里问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,免得惹楚伯承反感,她没有再追问。
在楚伯承的目送下,候樾希坐车离开。
楚伯承扔了烟,返回卧房。
卧房,已经人去房空。
他失笑,这个折磨人的死妮子,就会跟他玩心眼儿。
楚伯承去找姜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