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姒看不清云江澈的表情,他不说话,她的心也越发的凉。
僵持了好一会儿,还是没有听见云江澈的声音,云姒叹了口气,转身拉开了门。
‘咚!’
云江澈的手从云姒的头顶伸过去,合上了门。
云姒诧异的转头,从他脸上消失的那丝光亮里,看见了他脸上滑下一滴泪来。
“五……”云姒喉咙哽咽了一下,不知应该怎么称呼他了。
云江澈将断绝书从她手中拿过来,嗓音沙哑道:“最后一次,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若是我发现你再骗我……”
“不会的!”云姒脸上绽开了笑意,转身就去点亮了房间。
这才发现,房间里面的东西,都已经被砸毁了。
她诧异地转身看向了云江澈,他的发丝散乱,眼眸猩红,带着一股危险的颓废感。
“你何时会得医术?”云江澈坐到了桌子跟前,看着她拿出了两颗自己从未见过的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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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姒把心境稳定剂塞在他手心,诚恳道:“来大周一年,遇到了厉害的人教了我。不然割血这么多,早就死了。”
云江澈捏着手心的药,并没有吃,“那你知道我这是什么病?”
“躁怒症,听起来并不可怕,但是发作起来,能引起很多其他的症状。血压升高,血管劈裂,像你上次,血压升高,差一点导致失明。”
这才是云姒觉得奇怪的,躁怒症发病急,大多数表现为情绪高涨,容易发怒。少部分,会出现幻觉。
但是云江澈这样,似乎能压制控制这股情绪的,她没有见过。
云江澈想起来,上次眼睛却是看不清东西了,不过后来又好了,他就没有当回事。
现在看来,是云姒给自己扎了那一针起的作用。
“可是,我看你的有些症状,似乎又有一些不一样……”云姒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学得不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