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曦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冲向林凡。
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一瞬间做出这样的决定,也许是因为多年合作的默契,也许是林凡眼中那一丝隐藏的脆弱,让她心底的怀疑暂时消退。
她的动作迅捷,黑烟越来越浓烈,几乎遮住了视线。
但她凭着记忆冲向林凡的位置,正要抓住他的一只手,却猛然发现他不在原地。
“林凡!”
程曦急促地叫道,声音在黑烟中显得格外空洞。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——林凡故意引导她向这边冲来,而他自己则在不知不觉间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。
“程曦,为什么?”
沈安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,透着失望与痛苦。
程曦猛然转身,发现沈安正站在黑烟边缘,满脸复杂的神情。
她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是啊,为什么?
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地选择了林凡。
也许她潜意识里始终相信林凡不会害她,可现在,她意识到,这种信任未必是理性的。
沈安看着她,似乎明白了她的挣扎。
他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缓缓向她走来,神情愈加沉重。
“曦,我们曾一起经历了多少生死,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意相信我?”
沈安的声音沙哑,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。
程曦心中猛地一沉。
沈安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某种深刻的情感冲击,让她感到内心撕裂般的痛苦。
她想解释,却又觉得无从解释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低声道。
沈安走近她,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肩膀,但在即将接触的瞬间,他突然停下了手。
程曦抬头看着他,看到沈安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痛楚。
“我从不需要你的对不起,”沈安低声道,“我只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