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脸上的牙印,没有发现类似犬牙之类印记,所以她到底是怎么一口就咬破了自己脖子的?
吴邪解开脖子上的纱布。
割喉的伤口己经彻底的结痂,恐怖的疤痕仿佛一条丘壑一样立在他的脖子上。
而侧面是两个小小的痕迹,几乎快消失不见了。
藏庙的书籍不少,吴邪这一阵子看了许多,始终没有找到关于类似阎绛这种生物的记载。
雪山神女是被他第一个划掉的。
骂人,薅头发,咬人,生气了还用手掐他。
谁要是告诉他,神女是这个样子的,他立马一枪送他上西天找神女去。
目前来看,阎绛的战斗力和大鹅持平。
很凶悍!
但前提是他吵她睡觉。
只要他不故意发出刺耳的声音,她还是很乖的。
嗯…吴邪转过头看了一眼将脸贴在他脖子睡的阎绛。
是真的很乖,睡觉都知道自己找姿势。
算了,还是上床吧。
躺了一会儿后,吴邪也渐渐困了,他微微侧身,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,阎绛果然自动从他的身上下来了,此时正躺在他的怀里,将额头顶在他的胸口睡着呢。
也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,吴邪也睡着了。
吴邪在这里养了三个多月,虽然骨折的伤还没有彻底的好,但下山应该问题不大了。
应该吧。
吴邪开始收拾行囊,准备背起背包的时候,他顿了一下,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依旧贴在他脖子上睡觉的阎绛。
我能不能一背包把她给打散了?
吴邪自嘲一笑,又碰不到她。
要是真能打散就好了。
背包背好的一瞬间。
阎绛睁开了眼睛,似乎有些烦躁。
随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,坐在背包上,趴到了吴邪的脑袋顶上。
看着从他头顶垂下来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