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把一直攥着的纸团扔在桌上,转身就走。
温浅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眼看着他拿出手机要打电话,急忙追上去。
“你不许干涉我和周宴的事!”
沈时瑾脚步一顿,回过身脸上的笑意无影无踪,冷若冰霜的眸中满含警告,“那你就别多管闲事,干涉我和姜初羽。”
温浅缓缓攥紧拳头。
一边是男人,一边是朋友。
她作出决定,抬了抬下巴,“如果羽羽亲口说愿意让你住在这里,我绝不多管。”
沈时瑾冷哼,头也不回地上楼。
十几分钟后,姜初羽回来。
她匆匆进门,看到温浅抱着胳膊,怒气冲冲地坐在沙发上。
姜初羽顿感头痛,轻声道:“浅浅,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好啊,你解释吧。”温浅往沙发上一靠,火气蹭蹭往上冒,“这三年来,你痛苦的时候我心疼你,你伤心的时候我替你难过,你为情所困我就大骂沈时瑾,从不给他好脸色,现在你们同居了,那我为你付出的算什么?我是阻碍你们的坏人吗?”
姜初羽看她气都不顺了,立刻给她倒茶,坐下来拍拍她的后背,“你别气,听我慢慢说。”
她把沈时瑾几次救她,还有向绾以及那好多个前任的事情一一解释。
温浅听完觉得听了个鬼故事,不可思议地挑眉,“你是说,沈时瑾这三年又作又闹故意谈恋爱,全都不是真的?”
楼上,沈时瑾靠在门后静静听着,薄唇微勾,随便扯了几件衣服装进行李箱,打开房门走出去。
姜初羽已经看到被沈时瑾扔在桌上,带着血的那团纸。
她心里没来由的一紧,听到响声抬眸,看到沈时瑾正拉着行李要走。
姜初羽蹙眉,“你要去哪?”
“既然温浅不想我住在这里,那我走就好了,我不想看到你们之间闹矛盾,因为我伤了感情就不好了。”
沈时瑾盯着地面,尚在受伤时的俊脸有些苍白,带着几分可怜的脆弱。
温浅再度震惊地瞪着他。
这和刚才不要脸威胁她的人能是同一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