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她又安慰道:“既然救过来就好了,你别难过了。”
乔沅夕问:“上歌,你在你那个圈子里,有没有听过我爸什么传言?例如他在外面包养情妇。”
容上歌微微一愣,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乔沅夕也是怔愣住,继而说道:“上歌,你都知道的是吧?你听了没有惊讶,而是反问我。”
她心里更不好受了,是不是全市人民都知道爸爸这些个丑行,就自己不知道?
容上歌刚要说话,就又听电话里江遇的说话声:“和谁打电话呢?针打完了,早点睡,别聊了。”
乔沅夕看着他帮自己把针拔出来了,他用棉签按着针眼,看着自己。
“上歌,先不说了,你也别忙太晚了。”
容上歌说:“叔叔的事,你也别上火,有事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乔沅夕挂了电话,从江遇手里接过了棉签,自己用手压着。
一分钟后,她把棉签拿下来,就要下床。
“干什么去?”江遇问。
乔沅夕说:“洗脸刷牙卸妆。”
“有力气吗?”
“有。”乔沅夕虚弱的起床,朝浴室走。
江遇坐在沙发里,腿上放着笔记本,处理工作。
乔洪波遇刺的事,必须保密,即便警方查出来是谁做的了,也是秘密处理,不会外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