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做噩梦了。”周淙一说,“让她喊吧,这是心病。”
江遇弯腰,用毛巾给她擦掉了额头上的汗,和满脸的眼泪,心疼地看着她。
周淙一说:“别担心,打完针烧退了,睡上一觉,就好了。”
“她烧得这么高,不会把脑子烧坏了吧?”
“不会,她这是急火攻心,刺激大发了,等她醒来,你好好地劝劝她吧。”
江遇默默地点了点头,随后拿过椅子,坐在了病床边。
周淙一说:“那我先出去了,有事叫我。”
病房里,只有他们俩了,还有乔沅夕呜呜发出的哭泣声。
江遇拉起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,冰凉柔软,他给握在了掌心中,动作轻柔地揉搓着。
刚看她疯了一样地打韩清月,他就知道出大事了,看她近乎发狂的样子,他第一感受竟是心疼,看她痛哭,看她气晕,他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地捶了一拳,又闷又疼。
不知道是不是握着的手让乔沅夕感觉到了温暖和心安,她渐渐地安稳下来,抽泣声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呼吸声。
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赵翀轻手轻脚地走进来,在江遇耳边说:“哥,都问出来了。”
江遇把乔沅夕的胳膊放进被子里,起身轻声道:“出去说。”
两人从病房里出来,站在门口,赵翀把韩清月说乔洪波的话,又转述给了江遇。
听完后,江遇也是惊诧不已,这些话,对乔沅夕来说,就是致命伤害啊!
“据我所知,乔洪波只有一个情妇,没有那么多。”赵翀低声道。